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嗯?”我回过头去。   “愿你得到女神的护佑!愿你将黑暗撕裂!请原谅懦弱的我,请接收我的敬意!我依然,而且永远地,尊敬你,神皇卡琳娜三世!”   “你已经很勇敢了,塞布瑞娜黑烛教臣,我欣赏你的勇敢和智慧,你是瑟米西沃安的栋梁!如果我平安回归,我将为你斟满一杯我的血,使你开怀畅饮,以弥补你因我的固执而流失的高尚的血液!”   ……   ……   ……   (小柑的第一人称视角)   还有人往码头来,但我们这些从爆炸中幸存下来的告诉他们:“码头已经没有船敢接我们了!”不过大部分人只要不瞎还是能看出异常的,岸上的几次爆炸使码头及周边道路变得惨不忍睹,绿化带也被点燃了,整片区域都在冒出滚滚浓烟,现在还往这边来的不是眼睛就是脑子有问题。   “妈妈……我们……怎么办?”   小秽问了一个我回答不出来的问题,我说不知道,他也沉默了。我们在码头上吹了会儿风,他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等到人流密度稍小些了,我们也准备离开。其实也谈不上“人流”,没有人知道该去哪,所有人都听到了不同的传言,有些说往北,有些说往南,有些说往西,但是要问消息来源是否可靠谁也不敢说。   “……听说北区正在疏散平民呀?”   “……我怎么听说有人从盐蜜高速逃离?好像是金丝雀城临时开放边境以供平民逃生了。”   “那怎么可能!把金丝雀城塞满也放不下那么多人,更何况万一也有带着炸弹混进去的恐怖分子怎么办?我倒是听说鱼虱国际机场在撤离平民。”   “这说法就更可笑了,一架飞机能装几个人?就算给你50架空客A380,不说整个洋盐市,光是码头上这些人都装不下!就算有飞机也不是给咱们平民准备的,你算老几?”   我一愣,他们不算老几,但我算啊!如果真有飞机,那不就是给我这种人准备的!?谁敢不优先救李裂的儿子!!?那么是不是真的有飞机呢……   我正准备回头问,发现根本问无可问。刚刚站在码头上姑且还能感到自己被保护着,是因为有几个洋盐警卫一直围绕在我附近,然而此时当我想找他们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不在了,不知是我胡乱走了几步所以走散了,还是他们主动放弃了保护我,反正我周围再也看不到穿警卫服的人,刚刚明明还不少现在一个也不见了。不仅他们不见了,昏迷的齐拉斯船长也不见了,我衷心希望船长还跟他们在一起,没被他们随便放在哪个路边。和齐拉斯船长的分别使我感到喜忧参半,忧心之处自不必说,但也稍微松了口气,毕竟一个70多岁的老人对逃亡行动来说是个毫无疑问的累赘,何况他还在昏迷。   我领着小秽走进旁边的一家服装店,找合身又保暖的衣服穿上,也给小秽找了一身,从羽绒服到鞋袜都穿上,最后用围巾裹住脸。看到他空荡荡的右边袖子,我又是一阵心酸。走出服装店,我还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有个男的走过来,笑着问我们:   “你们是不是从店里拿了衣服没给钱?”   我不说话,领着小秽快步离开,他还追着我:   “我是店长,我看见你偷我东西,都被我抓现行了还跑哪去?”   这傻逼要真是店长我把脑浆磨成豆腐给他吃!我继续走,往人多的地方走,尽管路上还有人但却没人管我们,反而躲得远远的。终于我被这个男的一把拽住手腕!   “别跑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我知道你们没钱,也知道不是因为穷才没钱,但是偷就是偷,你们有特殊情况也不能让我承担损失对不对?”   小秽踢他膝盖:“我们有急事!以后再还你一百倍!我把电话留给你!”   他也没在意膝盖被踢,只是拽着我手腕:   “谁知道电话是真的假的,或者说谁知道你们那会儿还活着没有,我也不要钱,你们给我点别的东西。”   我说:“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心想他是看上我身子了。   谁知他说:“我看你们是姐弟吧?”   我脑子一懵,这傻逼不仅看上我,连小秽也看上了!!我没理由也没义务澄清我们是母子,也不敢说我其实36岁,这样改头换面的整容术只有金丝雀城才能做到,他会发现我是金丝雀城公民,万一他不是变态而其实是个反叛军,那我就更麻烦了。   “直说你想干什么吧。”   “我想跟你们来一发。”   “只要别碰他,你跟我来两发都行。”   “过来!进去!”   这人腰间有枪,只不过没拿出来。他把我们推进一个没人的小胡同里,把我围巾扯下来,也把小秽的扯下来,我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们长得还有点像,是不是姐弟?”   “要干就干,废这么多话干嘛!?”   我不知道这变态要发泄怎样的性欲,非要问我们的关系。   “快说!而且不许说瞎话!如果我看你没撒谎,我就可以不干你。”   我心想我撒没撒谎原来是你评判的!?我说什么你都可以说是假的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随口说了句:   “不是姐弟,长得像是凑巧,这是我家少爷,我是保姆。”   谁知这变态说:“嗯,不错,还挺诚实,其实我知道你不可能有弟弟,你是SW45001量产型肉畜吧。”   “是,但是别杀我,平常我给你吃也行,但是今天少爷没我保护就死了。他被炸断了胳膊……”   “我真是店长。”   “什么?”   “我说,我真是那个服装店的店长。你这双鞋标价两千,我300进的,这个裤子你翻到最下边才找着给你少爷穿的XS码吧?因为就那么一件。”   小秽说:“对不起!我们加倍给你钱!”   我说:“道个屁的歉!他都说要干我了!”   “你挺诚实,我不干了。”他说。   “啊!?那就谢……”   “但是我想看你们干。”   我又一愣:“大哥,说好了不碰我家少爷。”   “我不碰,你总碰过吧?”   “没有……少爷还不到岁数……我还没……”   “闭嘴,我不想跟肉畜说话。小孩儿,你知道女人怎么用不?我教教你。”   小秽说:“用不着!我不想!”   “你家肉畜教你偷东西,这种肉畜就该惩罚!你不会惩罚我教你啊,让她把你J8含住!”   于是我算明白了,这货不管是不是店长,他首先是个变态,而且目的不在于我,完完全全就在小秽身上!这傻逼已经开始拉扯小秽的裤子了,我赶紧把他拦住:   “别碰少爷!你干什么都行,唯独这个不行!”   “好啊,那我也说了,我不碰可以,我要看你碰!别废话了,十分钟,十分钟之内你听我指挥,我只看着,不动手。现在都急着逃跑,你早听话就早完事!”   我犹豫两秒,看看小秽,小秽点了一下头。他这个点头让我感到一丝惊恐,我再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李裂的影子。   “现在把你少爷裤子脱下来,摸他屁眼!快点我都开始计时了!”   就算我再怎么拖延,十分钟也拖不过去,于是我也只能跪下,缓缓脱掉他的裤子。小秽刚出生的时候我也没少给他擦屁股,毕竟他都快一岁了我才回的金丝雀城,现在他也依然还是个小孩,按理说摸两下也无所谓,但是此时被这个变态视奸着,他还对着我们的动作撸管,这一切就有了“性”的意味。   “中指插进去!”   “插……不……进去……”   “吐点唾沫啊!别拖我时间!”   我继续服从指令,尽管我都努力不去刺激敏感部位,小秽还是被我弄得哆嗦起来,我玩弄过不少跟他同龄的肉畜小男孩,他的反应看来是被我摁到敏感器官了,这使我又产生了一连串深深的自我厌恶。   “哈哈哈哈,你家少爷被你捅出前列腺液来了!小骚鸡巴也硬了,你说之前没弄过还真不是瞎说!不错不错,使劲挤,反正今天不弄以后你俩肯定也早晚有上床的时候!”   我背过脸去,不是不让他看我,是差点呕吐出来。我不是嫌小秽脏,甚至可能也不是嫌变态恶心,让我差点吐出来的……可能是我自己吧。   “来,你这样,你跪他前边含他J8,手腕子从他裆底下穿过去,接着捅他屁眼!……对对,挺听话,就这样!小孩儿舒服不?是不是第一次知道肉畜可以这么用?……下贱畜生!别光进去就不动了!手指头跟嘴都动着!”   我不想描述我和小秽接触的细节,甚至不想描述我此时的心情,但是总之我是在照做着的。小秽低着头,扶着我脑袋,身体在颤抖着,有东西滴在我脖子上,我意识到那是他的眼泪。我还在想他为什么哭,喉咙里稍微一热。   “……唔!……唔唔!”   “呦嗬?射了?第一回吧?第一回能射进女人嘴里的小孩可真太让人羡慕了!还有你,咽了!”   于是流出泪水的不止小秽,我的眼角也湿润了。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你们俩得感谢我,从今以后你俩就能干炮了!尤其你,畜生,被你少爷宠幸着,说不定养你一辈子不死!来,现在把你少爷手塞你自己裤子里!”   “什么!?你还要——”   “这可还有两分钟呢!我都没嫌你拖延时间!赶紧着!”   当小秽的冰凉的左手碰到我的小腹时,反而没有之前那些自我厌恶了,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我在用我的身体温暖他的小手。我蹭掉他的眼泪,也蹭掉我自己的。   “……没事了,啊,没事了……不哭……”   时间绝对是到了,这变态再意犹未尽也没用,小秽把手抽出来,我用衣服给他擦擦,然后对这变态说:   “看够了吧,你也应该满足了!”   “还行吧,但是要不咱们三个一起逃跑?我听说他们北区……”   我简直要爆发了,要不是看他腰间有枪,真想用我的右手狠狠锤烂他的头!然而就在下一秒钟,他的脑袋突然在我面前炸了!!!   “啊!!!!!”小秽吓得惊叫一声。   这人死的一瞬间我听到了一声枪响,他是被人爆头了!我赶紧护住小秽,然而这条小巷里跑无可跑,躲无可躲,我护着他,用身体抱着他,如果有子弹射过来也只会穿过我俩的身体。不知小秽是不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毕竟他也从小接触枪支之类——他在我怀里不哭了,反而低声安慰我。   “妈妈,我不怕。”   我不知道他说是不怕什么,难道不怕被射中?还是说哪怕被射中了也不怕死亡?我更紧紧抱住他,感到他的脑袋在我胸口上蹭,于是我知道他是真不怕了,他在我怀里蜷缩着,正在寻找一个舒服的、可以睡觉的姿势。于是我也抱着他,闭上眼睛,刚刚的一系列自我厌恶早已不翼而飞了,不能说忘记只是觉得无所谓了,我逐渐平复呼吸,放任他在我怀里肆意地依偎着。   片刻之后我听到了脚步声。   ……   “别怕,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歹徒已经死了。”   说话的是个年轻男性,我抬起头,看到有三个人站在我身边,都拿着枪,同时还有第四个人正在翻过砖墙过来,墙顶上的玻璃碴子对他来说就好像没有一样。四个人两男两女,年龄都不大,看起来20左右甚至更小,穿着灰色长羽绒服,围巾裹住脸,手枪就踹在兜里,俯视着我们。   小秽也抬头看看,看到一滩脑浆又吓得把头埋在我怀里,我把他抱起来,稍微远离那摊脑浆。开枪的人正在重新装填子弹,装进一枚几乎有5号电池一样粗的霰弹,简直不像是给手枪用的。   我说:“……他也不是坏人,是我们偷他东西在先……”   “这个城市的法律和道德早就腐烂了,必须进行重新塑造!我也知道这个人性侵你们罪不至死,但他所代表的群体是邪恶的!他的存在支撑了洋盐市的人口交易产业,也是死有余辜。”   我已经隐约知道他在说什么了,果不其然他拿出手机展示给我,上面有一个数字,是死者的“肉食指数”,这几个人是反叛军。   “我们是义援会,是一群和你们一样受够了欺压的弱势者,我们想要活下去。”   小秽是个机灵的小孩,他能做到不动声色。我紧紧搂住小秽,谨慎地问这群人: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我们的?”   “从你被他推进小巷。”   “之前呢?你没看到吗?”   “之前怎么了?”   “啊我是说,之前确实是我偷了他的衣服,我们太冷了,走进一家没有人的服装店偷了羽绒服,没想到他是店长,所以其实我们也有错。他也没有非常强迫我和少爷,但他却死了……”   “我也说了,杀他不止是为了救你们,也是因为他的肉食指数确实很高。你们不用有心理负担,我知道你也是好人。你是SW45001型基因吧?”   “啊?嗯……”   一个女人摘下围巾:“我也是。”   当我看到我自己的脸的时候,下意识地产生一股亲切感,但是赶紧把亲切感从脑子里轰出去,这几个人完全有理由在我头上开个洞!果然马上就有个人注意到我右手是假的。   他不带语气地问:“你叫什么?”   我一紧张,随口说:“林小莺。”   “小孩呢?”   “那个……李……李风。”   “用APP扫他们!”发现我假手的人说。   我心想完了,虽然我们指数不高,那个APP能识别出个人信息,在地下商场的时候小秽就被扫出来过!我还没来得及哆嗦,他们已经开始扫了。   谁知举手机的说:“APP显示没错,女的叫林小莺,小孩叫李风,西北风的风,指数都不到500,这女的是肉畜身份,但是被小孩家买下来当佣人。”   我心想:“!???!???怎么跟地下商场的不一样!?不仅变了还帮我圆了个谎!!!!?!?连我自己都没想好是哪个‘feng’怎么系统就帮我圆谎了???”   发现我假手的人于是也就放平语气:“放心吧,跟我们在一起你很安全,义援会不分公民还是肉畜身份,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是平等的,唯一不平等的就是吞吃同类的食人鬼,就是肉食指数高于500的,就该杀!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什么生灵神之类的,也不爱喊那个16个字的弱智口号,但是论坛和APP简直是把义援会从濒临消失给救回来了!我猜是个擅长心术的电脑高手,反正是我们这边的人就行!”   “嗯嗯……”我敷衍着回应几句,站起来领着小秽就要走。   “你俩去哪?”跟我同基因的女孩说。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还想尽快带少爷逃出洋盐市……”   “你们看见刚才码头的爆炸了吗?还有海上那艘轮船的爆炸,应该看见了吧?”   “嗯……”   小秽右肩渗出血,女孩一抓他袖子,抓了个空。   “你的手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的爆炸……”   我点点头,心疼地流出眼泪,唯独这点是不用装的。这几个人也很沉默,最初那个男人说:   “抱歉,那是我们的人干的。我们之中有些人很有血性,不惜牺牲自己也要阻断那群食人鬼的逃生通道,用自己一条命换好几百甚至好几千个食人鬼!但我也知道死者里有指数不到500的无辜者,这也没办法。有些义援会成员很谨慎,小心翼翼地不误杀,他们反而是投机者,生怕误杀之后提升自己的肉食指数,他们把义援会活动当成飞黄腾达的跳板,也有些视死如归,用生命为死去的亲友报仇。”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们必须赶紧走了……”   “你没听懂我说这些是干嘛吗!?你和那些食人鬼聚在一起扎推逃跑才被我们的同伴误伤!我知道你肉食指数不到500,所以我才劝你别往我们的炸弹旁边凑!看看街上这群人,码头逃不出去了就四散寻找别的出路,说不定现在他们的胃里还塞着同类的尸骨,他们一个也别想活着逃出去,我劝你千万别再跟着他们的人流了!我们也在散布谣言让他们到义援会的陷阱里去,多聚集点人再通通炸死!”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注意不去人多的地方,这次我们真该走了,祝你们行动顺利……”   “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我们的话呢!?”   “啊!?”   “我想让你跟我们一起走!”   “跟……你们!!!!?可是我和少爷必须……”   “只要你身处洋盐市就不再有别的选项,要不跟我们一伙,要不被误杀,你俩就算单独行动也找不到任何所谓的逃生通道,一切逃生通道都是假的,不可行的,最终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完全可以放任你们不管,但是那就等于把你们杀了!你不理解很正常,你怕我们,你有自信带你少爷逃出去,那是因为你天真,你也不过是个小孩,我看也没比你少爷大几岁,两个小孩在危险的洋盐市瞎跑,我们作为义援会能不管吗!?”   刚才开枪的人拿出一把刀,我赶紧把小秽护在身后。   “很抱歉用刀指你们,我也是为你们好,你带着你家少爷瞎转根本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我不想过俩小时看见你们的尸体躺在路边,不想让你们被我的同伴误伤而死,所以现在,不管你理解没有,跟我们走,就当是我用刀强迫你们的!”   “不行,我还要找老爷和夫人,你们真对我好的话就放我们自己走!”   “首先你们不可能找得着,洋盐市几千万人上哪找去?何况我看你们手机都没有了!其次……根据APP显示,李风的父母因为肉食指数过高,一小时前已经被义援会成员当街处决了。虽然不是我们几个干的,但是生灵神的系统不会出错。”   我怕不是对这系统有恩,就连“李风的父母”都虚构出来了,小秽假装哭起来,又怕自己哭得不像,又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过他也可能是真哭了,毕竟今天能令他哭的事已经不止一件了。   他继续说:“……孩子还小,不知道自己父母做错了什么,但这也是义援会的义务,我们不能任由小孩被教育成未来的食人鬼,必须把一切都纠正过来,虽然痛苦但是必须纠正过来……”   突然主路上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差不多就在我们偷衣服的服装店方向,路上还有不少从码头逃跑失败的平民,不知炸死了多少,远远地听到一阵重叠在一起的尖叫,就像过山车俯冲下来时的那种。   “没时间再耽误了!等安全了再哭吧!你俩总有感谢我们的那天!现在赶紧跟我们走!!!”   我实在逃无可逃,又找不到任何借口,被他们强行拽住胳膊拖起来,扔到墙的另一侧。墙另一侧有辆面包车,已经有人等在那里接着我,接住之后直接塞进面包车里,好在上车之后不再有人强迫我们。我依然抱着小秽,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说不定是义援会老窝!   ……   (本篇视角切换比较频繁,为了避免混淆,在这里重复声明,这一段为小柑的第一人称视角。)   “林小姐……或者叫你林同学?我猜之前从没有人这么叫你吧?义援会不管你的名字写在身份证还是食用契约上,你和我们是平等的。很多和你一样的男孩女孩,对万恶的协会来说只是商品,一道简单的命令就能夺走他们的生命,肉体供人满足口腹之欲,但是他们在义援会不仅能被当成人类对待,甚至可能是受人敬仰的英雄。你也有机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我……只想活着……”   这几个人居然想拉我入伙,我逐渐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了,但我之所以还没有太过于惊慌失措,是因为那个超级智能的APP似乎在帮我,我很好奇最大的幕后者到底是谁,说不定现在这样反而是一条活路?   正想着活路,一枚子弹从左而右贴着我的鼻梁射过去,把两侧车窗打了个对穿,在玻璃上留下两个规则的圆孔。我赶紧按着小秽的脑袋趴下,旁边也有人护着我脖子。   “卧倒!!!”   “哒哒哒……哒哒哒……”   两旁的道路响起突击步枪三连点射的声音,离我们很近,最近时候震得耳朵疼。前挡风玻璃“笃”的一声被不知是流弹还是溅起的石子击中了,打出一条小裂纹。开车的一脚油门穿过这片枪战区,把枪声甩在后面,甩开挺远的还能听见枪声在楼宇间回荡。   “伏击咱们的?”车里的人讨论。   “不像,好像是咱们的人在歼灭食人鬼,有枪的食人鬼在负隅顽抗。咱们就是倒霉,赶上他们开第一枪了,早十秒听见枪响我也有机会绕道。”   跟我同基因的女孩说:“突然有一大群人自称义援会成员,我真不想把他们当成‘咱们的人’,那群人根本就不知道义援会的宗旨,只不过是趁乱起哄!”   司机说:“你不也才加入进来20天?就摆起元老的架势了?”   “不是架势,我是说新加入的这些自称义援会成员……也有很多值得敬佩……但我看到大部分人完全没有组织,不服从任何分部的指挥,下载了个肉食指数APP就随意杀人,或者他们自己组建小团体擅自行动,就比如刚才那种,在我看来他们中的很多人完全就是在给义援会抹黑!”   “咱们分部不也刚成立半个月吗?今天是起义第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必须尽可能多地煽动人群,有了人数基础才能推翻协会的邪恶统治,等之后逐渐稳定了,咱们总部再逐渐收编那些人,如果真有抹黑义援会的行为也会严惩不贷。所以今天你就先别义愤填膺了。”   我意识到汽车是在往南开,开出城区,甚至开出郊区,路两侧连居民区都没有,只有一些农田和厂房,少数住宅楼孤零零地坐落在厂房周围,住在里面的人听闻城里风声不对估计早跑了。尽管生孩子的时候我在洋盐市住了将近三年时间,但也没来过这么远的南郊。直到我听到飞机的轰鸣,才发现这里已经接近鱼虱国际机场了!这机场建成没几年,我还没来过。   看到起飞的飞机,和我同基因的女孩咂了下嘴:   “啧!怎么又放走一架!?咱们的人还没夺下机场吗?”   胡同里开枪救我的人说:“不对,应该反而是夺下了,彻底控制住了,论坛里说信鱼队长已经控制了整个候机大厅,一个一个地检测旅客的肉食指数,高于500的不用说,低于500的允许登机,不过鉴于飞机数量不多,低于100的优先登机,100到500之间的必须服从指挥协助维护机场秩序。”   我说:“能让我们先走吗?”   “不太可能,APP显示你们200多,但是别急,说不定帮义援会做点事情就能很快降到100以下了。这说的主要是你,我们对12岁以下的孩子还是会考虑优先放行的,何况你家少爷这么小。”   “那他到机场了就能登机!?”我惊喜地说。   “我不!”小秽说。   我于是也就没坚持,毕竟我连飞机的目的地是哪都不知道,何况离开我的话小秽就彻底无依无靠了,而这个世界上的危险可不都只集中在洋盐市。   我们的车驶入机场旁的一个小院,好像是员工宿舍楼。   ……   “你们先在这儿休息会儿,我联络一下机场内部看有没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   我们暂时被安排进一楼靠近大厅的一间宿舍,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和床头的东西明显不是这群“反叛军战士”们的所有物,我很不情愿躺下,但是小秽已经身心俱疲了,他需要休息,于是我们爬到一个床单相对干净的上铺上去,我搂着他,让他面对着我,背靠着墙,这样就能让他睡得安心一些。   “……呼……呼……”   不知是我还是小秽先睡着的,我以为我的梦境里会充斥着枪声和爆炸声,谁知睡得意外的香,基本上什么梦也没做,唯独做了一丁点,是我们半年前刚来洋盐市玩的时候在露台上吹着晚风吃着白灼章鱼的情景,醒来之后我想应该是因为我们头发上有海水的味道。   尽管刚才睡得很沉,但是刚一有人进来我就醒了,只是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就醒了,倒也不是吓醒的,就是本能地睁开眼睛,非常清醒,一点拖泥带水伸懒腰也没有,仿佛睡了三天三夜一样,睡眠充足,思维活跃。小秽也是一样的,在我怀里跟我对视,他也是刚醒过来。   “啊,打扰你们了?我给你们拿点吃的。”   来的又是我们完全不认识的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但她的气质告诉我她不是这里打杂的,而是举足轻重的人。小姑娘很和蔼,用托盘端来温水和三明治放在桌上,我们爬下来,我用手捧着水杯取暖,小秽狼吞虎咽地吃东西。   “……谢谢。”   “不客气。”小姑娘说,但也不离开,看着我们吃。   我三两口就塞下去一片金枪鱼三明治,喝水顺下去,长吁一口气,能量像几股暖流一样流向虚弱无力的四肢。我发现她在盯着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问:   “你……也吃饭了吗?”   “这些都是给你们准备的。”   “好……谢谢。”   “不客气”。   我们又客气了一番之后,她终于吐露出盯着我看的原因:   “你的假手,造价很不便宜吧?”   “我,我不清楚,是老爷给我装上的,说是金丝雀城科技。”   “也只能是金丝雀城科技,但也确实不便宜。你是几岁被买的?又是几岁装上的手?”   我想说你问这些干嘛,但也知道她一定会继续问,我最终也不得不回答。   “四岁被老爷买下来,手是前年装上的,那年是我自己作死,误食了大量3NT,为了追求刺激用枪打断了自己的肩膀,是老爷救了我。”   小姑娘转眼珠一想:“给你装手的成本能买三十个你,这么想你老爷还不错。”   小秽很机灵,又低着头假装哭,我赶紧哄他。但是小姑娘却没有停止和我们聊天,甚至伸手在我的假手上摸。   “和真的一样,不是那种量产型神经假肢,而是专门定制的,我说三十个可能还少了。”   “老爷对我真的很好,我没有可以报答老爷的,我的肉也不值钱,但我会终生陪伴、服侍少爷,用生命保护少爷……”   她似乎对我的谎话逐渐失去兴趣了:   “你知道自己是SW45001型基因对吧?”   “嗯。”   “那么这个基因的最初供体,你也应该知道是谁吧?”   “好像……听说过……但是老爷不怎么跟我说这些。”   “听说过还好,否则你就孤陋寡闻到让我感到惊讶了。小柑夫人,她就是你们基因的供体,有两个丈夫,其中一个就是臭名昭著的魔头李裂,传说育有李裂的两个儿子,但只有极少数亲协会人士才知道他们的相貌。这个小柑夫人,你见过吗?”   我摇摇头,赶紧咀嚼东西以抹平脸上的表情。   “她的右手和你一样是定制的神经假肢,而她的脸……我见过的众多SW45001型少女里面,你是和她最像的一个了!”   “啊?难道不是……”   “别说什么同基因就同脸型,我是45002千惠子型基因,但我长得一点也不像秋刀姐。唉……秋刀姐!而你,你却简直和小柑夫人一模一样,难道之前没人跟你说过吗?”   “我不怎么出门……而且我才14岁……”   “这次博览会上露面的小柑夫人也把自己整容成了14岁时的模样,所以我才说你像她。幸亏我们把你捡回来了,否则的话可能有人不扫你脸就打死你。”   我赶紧吃完三明治,又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低着头不让她看我的脸,又好奇地问了句:   “你……是从电视上见过这个小柑夫人的吗?”   “我亲眼见过,近距离见过,还差点被她吃了。第一次可能是八年前,我还很小,她也还没整容,说要挑个骨头酥点的小肉畜煲汤下奶,挑了半天没选中我,把大我一岁的姐姐挑走了。那是我最亲的姐姐,死得很痛苦,他们让我帮忙屠宰和烹饪,给小柑夫人端过去。”   我咽了口唾沫。   “后来这次又见了,她想找人陪她睡,说男人都睡腻了,想找个年轻女孩,于是我就被派到了她床上,互相折腾了一晚上,她弄破了我的膜,说天一亮就把我当早餐,我当时是真信了,怀着死前享受快感的心态和她做,我们都高潮了很多次,结果天亮之后她说我肉很软,应该留给翎雁的庆功宴。她好像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肉体上的那种喜欢,身型比我还娇小,娇喘声比我还稚嫩,而且还有一种特有的香味,那香味令我记忆犹新……”   我简直大脑都僵住了,因为————   “……那香味令我记忆犹新,毕竟那是短短三天前的事。”   她说的没错,三天前我确实找了个侍寝的小姑娘!我就说她有点眼熟!哪想到她居然是义援会的人!这个女孩微笑着看着我的侧脸,微笑了整整十秒钟都没说一句话,直到我打破平静,低声说了句:   “你加入了义援会还心甘情愿地被杀?”   “怎么说呢,毕竟今天以前义援会都还是地下组织,我们作为肉畜身份还努力求生就太可疑了,只会暴露更多组织成员。曾经有些寄养肉畜求助义援会成员逃跑,结果被李裂发现了,连肉畜带宿主带协助者都抓起来,在斗兽场直播处决。不过也因为,小柑夫人在小肉畜圈子里还是有些人气的,有句话怎么说?‘宁被小柑夫人活剐,不被李裂抽一鞭子’,在我们小肉畜之间流传得还挺广的……”   她说着话,突然一含胸,露出痛苦的表情,差点栽倒在我身上,我赶紧扶住她,却摸了一手的血。   “啊!?你怎么了!?”   “嘶————没事,刚才攻占机场的时候挨了一枪,弹头打在肋骨上没射进去,皮肉伤,已经包扎过了。”   我搂着她,她也扶着我肩膀,我感到她在我脖子上闻了闻。   “……啊啊!先别松手,稍微扶我一下,谢谢……!哈哈,小柑夫人本人要是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恐怕完全联想不到是三天前上过床的那头肉畜吧?毕竟那时候的我穿着情趣内裤,化着淡妆,掰开阴唇摇着屁股求她捅我处女膜,完全就是个小婊子,而今天的我已经宰了37个和她一样的人肉消费者,那些吃人如麻的魔鬼悲愤得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咒骂我或者向我求饶,而我唯一的仁慈就是给他们的痛快。你可真香啊。”   “我……我……”   “你身上的香味我有点熟悉,从哪闻见过来着?而且这小少爷跟你也太像了吧?正好我有检测仪,测测你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她还真从兜里掏出检测血缘关系的检测棒,这女孩早有准备!她把检测棒凑近我的指尖,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不想让少爷知道,其实他不是夫人亲生的,夫人先天不孕,所以老爷在我七岁那年……”   “别演了!你又不是表演系毕业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吓得血液都冷了,但强行假装没听见,反而主动继续说: